今夜は月が綺麗ですね

几个字介绍自己太难了。
我就随便写写,您也随便看看。

【莫福】育(上)

预警:福尔摩斯单方面性转

          怀孕

          原作向(19世纪)

          莫里亚蒂尚未出场




1.女士

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明显是位女士。虽然她有意隐藏了自己的女性特征,比如剪短长发、穿厚重的衣物遮挡曲线。但我还是知道了她是个女性的事实。(具体的过程不再赘述,那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

我并不惊讶她女扮男装。毕竟我的朋友挚爱侦探学,如果她要表明自己的女性身份那可就有太多麻烦了。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她打心底里认为自己是名男性。

我曾不止一次这样告诉她,“福尔摩斯,你确实是位女士,你的身体具有女性应具备的特征。”

而她也总是这样回答我,“你怎么可以光凭这些就判断我的性别?我的朋友,我确实是位男士。至于身体,那只是上帝铸就的小错误,完全不足挂齿。”

她的行为确实不似女子。她会为了得到证据一头扎进12月的河水,还会在一群警察面前跪下来察看地上的脚印,甚至是装成小老头混进夜店。就一个男人来讲,这叫勇敢、随性,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就有些野蛮了。周围的人们都被她骗住了,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性情古怪的男人,就连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我希望她能永远保存这个秘密,因为我不想看到她的才华被性别限制。人类需要聪明的大脑,无论男女。所以我经常帮助她扯一些谎来掩饰她的身份,她常说,“没了你可不行啊,华生。”这就是为什么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先生”常要我跟在身边的原因。

不过我结婚以后和妻子住在一起,她的很多事都我都没有参与,比如她和伦敦市最危险的罪犯莫里亚蒂的多次交锋,我甚至都不知情。

我对她的情况不甚了解,以至于当她告诉我下面这件大事的时候,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吓了一大跳。


2.私事

那天我在去病人家回来的途中,正好经过贝克街,我便想和这位侦探见一面。我不得不承认我热衷于参与进我朋友的生活,看着她用非凡的智慧解决各种神秘事件,简直妙趣无穷。

她的房间灯火通明,我没有看到她来回踱步的瘦长身影,这证明她现在并没有在工作。我按了门铃,被带进屋子。她躺在长椅上,胳膊挡在脸上,听见我来,才抬起胳膊睁眼看我。她并不热情,一贯冷漠,不过我感觉她看见了我还是高兴的。

“好久不见,亲爱的华生。我正想找你呢。”

“发生了什么大案子吗?”

“啊,事实上……”我的朋友从来不支吾,但现在她有些结巴地道,“那个……我怀孕了。”

我挂帽子的手一抖,“你说什么?”

“嗯……千真万确……”

“这可不能开玩笑啊,福尔摩斯。”

“我是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的人吗?”

我明白,她是个逻辑清晰的推理家,从来不说胡话。她说出一句话,多半是真的。

“怎么会这样,太糟了!”

“哦,更糟的是,我不知道这是谁的。”

“上帝!”

“是这样,肚子里多了一团肉对我非常不便。我前天做实验,C2H2O的气味刺激了不止一倍,河水更加冰冷,下次我再跳进去可要斟酌一番……”

“这都不是重点吧,福尔摩斯。”我注意到我的朋友只在意了她的事业,丝毫没有考虑孩子的处理问题,“要不要留下它都是个问题。小婴儿可不是宠物狗 ,必须要慎重考虑!”

福尔摩斯讶异不已,好像我说了什么蠢话,“当然要留,华生。堕胎可是另一种形势的杀人,我可从来不犯罪。”

“你确定吗?如果你要生下它,那就至少要八个月不接受任何案件,更不能剧烈运动,饮食方面也要注意。生下来要去登记,父亲那一栏里你该好好想想怎么填?你要照顾一个小婴儿,你可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得让它吃饭,让它睡觉,大小便都要管,送它上学,干这干那,总之都是麻烦。”

“哎呀!”她抱怨一声,“这我知道,你看。”她指了指书桌上放的一张纸。

我拿起来,纸上写着一大堆潦草的算式,一个60画在空白处,且用红笔圈了起来。

“这是什么?”

“如果我要养好一个孩子,每个月至少要60英镑。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我努努力还是能拿出来的。”

我有些感动,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不负责任的混蛋干到这种地步。接着她缓缓补充道,“幸好我认识一些好心的没有孩子的夫妻,送去给他们正好合适。”

我愣了一下,话不过脑子,“你要……抛弃它?”

“抛弃?不 别那么难听。你看,华生。我可不是什么称职的好父母却有了孩子,而世界上却有人是好父母却没有孩子。我们互补,交换一下,岂不两全?”她得意地讲,“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要解决一个问题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要怎么熬过这几个月。”

“我是这么想的,趁这几个月不会显出来,我多接几个案子,赚足钱。当然,要是有必要,我可以借你们。等肚子掩盖不住了,我就窝在家里,搞搞化学研究,做做学术报告。”她激动地说着,好像把生孩子当成了一桩案子在处理。冷静、客观、自持、就连喜悦都是理性思考后的洋洋得意,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

“福尔摩斯,一定要这么做吗?”我担心地问道。

“当然,华生。”她笑道。


3.吗啡

从那天起,我拜访福尔摩斯的次数多了不止一倍。只要得了闲,我就往贝克街B221号跑。我实在担心我朋友在处理案子时候的安危,她现在可是个孕妇啊!后来我察觉到,危险不都是外界的,对福尔摩斯来说,她自己都是个危险。

“你干了什么!”我站门口,望见屋子里的场景,吓得直叫。

夏洛克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地摆弄手里的一张纸。吓到我的是地上整齐摆放的一排小瓶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吗啡”,里面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

“福尔摩斯!你吸了毒!”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对我摆手,“你吵什么?我没功夫理你。”随即她反应过来,“啊!华生,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福尔摩斯,你吸毒。”我又重复道。

“吗啡有助于我思考,我对它成瘾。你不是早就发现我这个毛病了吗?”

“可你现在可是怀着孕啊!”

“有什么关系?怀孕和我要思考有什么关系?”

“孕妇是不可以吸毒的,这关乎胎儿的健康问题。”

“哦?”她满不在乎地应一声,“这不重要。我能留下这个胎儿已经够好了,它在我身体里怎么样可就是天意了。我不能为这个耽误了我的工作。”

她犟起来我从来都说不过,更何况我被她这种毫不负责的态度激怒了,更是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接摔门而去。但我第二天还是去看她了,我终究害怕她出事。

进了屋,我又被吓到了。打她怀孕以后,我几乎天天都活在惊吓中。

她跪在地上,手捂着肚子,脸上惨白,浑身发抖。

“福尔摩斯,你没事吧!”我赶忙冲过去,搀住她。

“我看着像安然无恙吗?”

“我早告诉你,孕妇怎么能吸毒?”

“不是‘妇’,是怀着孕。”她严肃地纠正道,真难得她还有心思较这个真。“我早该想到,有个小东西就是麻烦,怎么样都碍事。昨天药效刚过我就想吐,蹲在厕所根本出不来。不过好在这次的案子想出来了,虽然不是很高明的手段,但还是有几个有趣的地方的,他……”她突然不说话了,估计是肚子疼得更厉害了。她身子发软,我几乎架不住她。

她本就白的脸更失血色,紧咬下唇说不出话。我心疼,几乎不忍责备。我的朋友受苦了。我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完全想象不出有一个生命正在悄悄孕育。

“福尔摩斯,不要吸毒了。”

“……嗯……”她哼哼唧唧地回应道,也不知道到底记住没有。


4.通知

两个月后我再去看她,她已经停止了积极地办案,整日待在屋子里休憩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缩在扶手椅里,穿着睡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烧瓶和试剂凌乱地摆放着,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盐酸味。

“嗨,亲爱的华生,好久不见 。”经过了两个月,她的头发留长了不少,已经盖住了脖子 。她肚子也鼓了起来,像一个不怎么成熟的果子。

我有些不适应。事实上,直到看见她日益胀大的肚子,我才真真切切觉得她怀孕了。这非常奇妙,不输于她办的所有诡秘离奇的案件。生命的延续是如此有意义,对于我这一个医生来说,它简直迷人。

我有些讶异地意识道,我的朋友确实是要做母亲了。

“怎么样?”我问。

“是硫酸氢钡 。”

“不是说这个,你的身体怎么样?”

“哦,那没什么,一切正常。”

“你没有再吸毒吧?”

“没有。”

“也没有吸烟吧?”

“……”她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一盎司。”

“天呐!福尔摩斯,你不会还熬夜吧?”

“那个……也确实有。”

“福尔摩斯,你父母该有多操心!”

“啊!”她像是突然被点醒一般,惊叫一声“我忘了!”

“啊?忘了什么?”

“我忘记告诉父母和兄长了。

我了解她。她从来只忘记自己认为没什么用的事,像是星星的运转,大地的演变。我确信哪怕她变成了小老太太也不会有任何记忆衰退。她会忘记一件事只代表她对这件事毫不在意。

“你是觉得告诉他们无用吧。”

“是的,告诉他们又如何,我又不能让我父母来替我养孩子。但作为一个孩子、兄弟,我应该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她宣布道,“好了,现在这个先放一放。朋友,你快去坐到那把你喜欢的安乐椅上,我们得好好聚一聚。”

我听她弹了几首门德尔松的短歌,我们交谈了诺尔曼.聂鲁达的演奏。她到最后靠着椅子上欢快地轻唱,像一只云雀似的。

两天后,接到福尔摩斯信件的麦考夫就奔到了我的住处。


5.兄长

早上的天气很好,是个伦敦市难得的艳阳天。我和妻子共进早餐,女仆走进来告诉我,“门口有位叫麦考夫.福尔摩斯的先生想要见您。”我有些讶异,还是让女仆把他快快请进来。

麦考夫穿着风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背着一个包。他比我的朋友要通人情的多,见了我,便亲切地微笑,“您好,华生先生。不好意思在如此美好的天气里打扰,但我有要事,可否麻烦一番?”我点头答应,把他带进会客厅,让妻子和仆人们都回避。

他坐在沙发上,风衣搭在腿上,背包放在旁边。

“有什么事请讲,先生。”

“在夏洛克出生以前,我就想有个妹妹。我觉得妹妹可爱、乖巧、懂事、听话。可惜夏洛克和哪条都不沾边。”他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说话方式,喜欢拐弯抹角,擅长循序渐进,说事一定会留给你足够的准备时间。

我笑了起来,“她确实是位有些奇怪,但也很有趣的女士。”

“哦?这么说,您知道她是个女孩?”麦考夫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让我想到夏洛克.福尔摩斯。

“呃……无意中……我毕竟和她做过室友。”

“她从小就野,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男孩。她干过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比如女扮男装去读大学、化身夏洛克先生做一名侦探顾问。我不太管她的事,但不代表我不关心她。”麦考夫侃侃而谈,“她是我妹妹,兄弟姐妹这件事非常奇妙。我和她血脉相连,我不可能不爱她 。”

“我还是宠她的。她被人欺负了我生气,她受委屈了我心疼。伦敦市那么乱,我总归是担心她,我总是要帮一帮她。”

“所以,华生先生……”他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您知道我在收到她的信件说她被一个不知名的混蛋搞大了肚子的时候,我有多愤怒吗?”

我惊得猛然站起,“先生!别乱来,你……”

哪知他并没有把枪对准我,而是直指自己,“如果我在您的办公室里中了一弹,那您该怎么和警察解释呢?别忘了我在为白宫作事,我有些门道 。”

“你!”

“您只需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肚子里的小东西和您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你这是污蔑!我怎么会对我的朋友干这种禽兽事?”我怒吼道。

麦考夫收起枪,“好的,我知道了。”

“哎?”他的态度转变如此快,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您的眼睛没有撒谎,真不好意思,华生先生。”他站起来,披上风衣,背上包,“我知道了。好,很好,夏洛克,你干了一件多么好的事啊!”

说罢,他夺门而出。

“亲爱的!发生了什么?”我的妻子在门外高喊。

来不及说了!玛丽,我需要一辆马车。”我自然清楚他会去往哪里,必定是贝克街B221号B座。

我奔赴到福尔摩斯的住所,比麦考夫慢了一步。我一进门就看见夏洛克安安稳稳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但麦考夫径直走过她,冲进了里屋。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是假人吗?”他从里屋里把我的朋友揪出来,像拎一只小鸟。

“不要动武!求求你不要动武,看在一屋子家具的份上。”

麦考夫放开她,咬牙切齿,“我刚得知这个消息是想打你的,但现在我没这个想法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夏洛克。”

福尔摩斯看见我,皱着眉头,“华生先出去。”

“老实说,是他吧?”

“别胡说,麦考夫!”

“你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是莫里亚蒂的吧。”

夏洛克咬牙不说话,我怔在原地。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评论(22)

热度(268)

  1. 共2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